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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:泡沫梨字数:95000

01、楚美男,本公主今日不见客

圣穆十七年,冬至日辰时三刻,芸妃秦氏於璟璃宫诞帝七女。帝赐名「若曦」,封其母秦氏为贵妃,赏金珠若干件,赐住华照殿。

圣穆二十年,处暑日寅时二刻,贵妃秦氏薨於华照殿,卒年三十。帝感其温良贞静,追封为皇贵妃,葬皇陵。所遗帝三子漠徵,年十四,帝七女若曦,年三,入沧海殿教养。

圣穆三十年,秋分日申时,帝崩於沧海殿。立遗诏,帝三子漠徵继位。年号焱,开东越百年治世,世称「傲祖帝」;封帝七女若曦「倾颜公主」,赐居帝先妃秦氏之华照殿,以「温润如玉,千面千辩」闻名沧浪大陆,世称「天家之玉」。

……

──《东越国史?帝七女倾颜》

今年东越的冬天似乎比往年要冷上许多,以往的冬天也会下一、两场小雪,但从未像今年这样,大雪纷纷扬扬的,已下了五天,积雪已可没过脚踝。人们都躲在屋里,不愿出门。

旭日未升,天方初亮,东越皇朝的大殿上,群臣已经聚集。燃着淡淡冷香的朝堂之上,同平日并无两样,众臣各自启奏了重要事宜之後,分阶静立,等着君王宣布退朝。

「七日後为倾颜公主十五岁生辰,众卿有何意见?」玉座上语声悠然,听来和熙亲切,却带着不易察觉的冷傲。群臣略有疑惑,抬头望去,但见一身月色皇袍的新君,并未如众先帝一般,头戴赤金冠,而是直接黑发垂肩,不经意的慵懒间又透出丝丝傲气。新君似笑非笑的瞥了一眼,被那一眼瞧了,众臣心中一阵忐忑,忙垂首称「谨遵圣意」。

焱帝漠徵,继位以两年余,如今朝中旧臣撤的撤,换的换,此刻还站在这大殿之上的,虽然不少大臣还未摸清这位陛下的性子,个个万分谨慎,战战兢兢,但心下皆知,焱帝刚登基时的撤朝风波,就是因他口中那位倾颜公主被个不长眼的大臣冒犯而起。「宁犯天帝怒,不惹倾颜泪」,众臣都知道,惹得焱帝陛下不快,将会有性命之危;但若是惹得倾颜公主落泪伤心,进而龙颜大怒,便不知是性命之危,直接丢了脑袋已算是从轻发落,最怕的,便是落得个生不如死。

「既然众卿无意见,便退朝吧,礼部、工部,倾颜生辰之事,朕便交给你们了。」一摆宽袖,在众臣「恭送陛下」的高呼声中,焱帝楚漠徵起身朝殿後而去。「陛下,倾颜公主已起身洗漱,女官萦然、红袖正在服侍。」楚漠徵听着宫内太监的禀报,只是嗯了一声,却转身向倾颜公主的寝居华照殿走去。

一路走过,宫人侍女次第行礼。平日里对待他们这些近侍向来不冷不淡的年轻君王,虽是雍容和熙,每每遇到朝中大事,手段丝毫不逊开国君王烈帝,平日里的慵懒温和那是便全化作如刃冰寒,绝不拖泥带水。尤其是遇上胞妹倾颜公主的事情,更是让在场的人恨不能从未出生。

到了华照殿,楚漠徵踏上台阶尚未站稳,便看见殿内站着个粉雕玉琢的小人儿,刚想上前,就听见小人儿娇喝一声:「你,站住,不许进来。红袖,萦然,关殿门,本公主今日不见客。」错愕间,楚漠徵就眼睁睁的看着殿门在他面前和上。

一旁传来「扑哧」一声,楚漠徵略微侧首,便见宫内唯一的女御医穆安然手托药盘,翩然而至。「想不到咱们堂堂焱帝陛下,也有吃闭门羹的一天啊。」楚漠徵微哼一声,「小曦可有好转了?」穆安然笑意盈盈便道:「唷,焱帝陛下可是一字千金,怎的,今日居……」话未说完,便见楚漠徵冷冷的横来一眼,穆安然便乖乖咽下未竟之语。乖乖,这个男人的眼神真的可以杀死人啊,呜呜,人家怕怕,人家要回去找师兄安慰一下受伤的小心灵啦。

「小曦今日可有好转了?」楚漠徵又问一次。「恩,好多了,今天是最後一贴药,喝完就可以了。」穆安然一口气说完,随手将药盘塞给一边的太监,借口要去配药,一溜烟跑了。

楚漠徵微一眯眼,走上前去,沈声道:「小曦,开门。」内殿一片安静。「倾颜,开门。」楚漠徵声音更低。一旁宫人开始暗叫不好,每当这位陛下声音更低沈的时候,不论宫内还是朝堂之上,都会是一场血雨腥风。往日里还有倾颜公主在一旁劝解,但今日里……怕是躲不过了。

「只要皇帝哥哥答应若曦,不再惩罚红袖萦然,若曦自会开门。」半响,殿内传来倾颜公主楚若曦的声音。楚漠徵闻言不知是该气她藐视君王,还是该赞她机灵胆大。罚她,自己舍不得,不罚,却每每被她气得无语。「若曦,开门,朕不罚便是。」叹口气,楚漠徵还是妥协了。

门闩在寂静的殿上想起沈闷的碰撞声,楚漠徵跨入殿门,坐上主位,为自己满上一盏茶,动作优雅的将玉杯放至唇边,微抿一口,「刚刚还敢把皇帝哥哥关在门外,现在怎麽就不敢出来见人了?」声音中带了几分笑意,「还是说,若曦知道自己犯上,已经在准备抄女诫了?」

「明明你答应我不处罚的,」刚刚还远远站在侧门边的楚若曦,一下扑到楚漠徵身边,抗议道。楚漠徵爱怜的摸摸妹妹精致的小脸,「哥哥怎麽会食言呢?身子可有好转?」t

02、调戏与反调戏(小H)

楚漠徵将她小小的身子搂入怀中,抱坐在腿上,在若曦白嫩的脸上亲了一口。「将药喝了,嗯?」伸手将萦然捧来的白瓷小碗递至若曦面前。

「还喝?再喝我就要成药桶子了。」若曦一扭头,趴入兄长怀中。「我又没有生病,不过就是,就是……」小脸越说越红,干脆不再说下去。

「就是什麽?」楚漠徵轻抚佳人後背,「是痛的半夜去朕的寝宫打断朕与美人的欢好,还是说,是抱着红袖说自己要流血致死?」站在一边的红袖听着,忽然发现陛下冷冷的扫了她一眼,顿时後脊一阵寒意,暗忖日後还是小心为好,别和公主太过亲密。

「不许说不许说,我喝便是。」红着脸无奈的接过药碗,正想假装失手,洒了汤药,逃过一次,忽然发现,原本放在腰间的某只大手,正向上挪去,不偏不倚正好扣住自己胸线下方,麽指还若有似无的放在胸前乳沟处,并状似无意的来回摩挲。「皇帝哥哥的手,是不是放得有些不是地方?」若曦强自镇定。「是吗?但朕倒是觉得,这个位置挺好,」幽深狭长的凤眼略略上挑,斜勾起的嘴角此时哪有朝堂上冷傲帝王的影子?「朕倒是认为,再往上去些会更好。」出其不意,大手上探,罩住高耸的胸部,食指还将敏感的红莓按个正着,轻轻揉动。

「怎麽,若曦还不把药喝了?难道要朕亲口喂你不成?」男声中透露出些许愉快,薄唇微开,轻轻从身前白玉小人儿的耳边擦过,却蓦地轻咬了一下。「朕倒是不介意亲自喂小曦呢。」说着,薄唇下移,一路扫过线条优美的玉颈,并不轻不重的舔了一下。

一边的萦然和红袖早已在自家主子被抱住的时候退出殿外。虽说公主有「千面千辩」之称,太学院的师傅也夸赞公主才智过人,秀外慧中,但每回主子对上焱帝陛下,除了输得一败涂地,还是一败涂地。也不知该说是焱帝陛下比公主还要聪明上几分,还是该说公主屡败屡战,精神可嘉呢?

「恩……啊……我,我自己喝,不劳皇帝哥哥大驾……啊──」话音未落,却因胸前的大手更加猖狂的隔着衣衫,直接揉捏着凸起。可怜小人儿的娇躯轻颤,手一软,白瓷小碗再也无力拿住,歪向一边。

楚漠徵及时伸出一手,扶正药碗。快乐的对若曦道:「这麽不小心,这汤药里可是加入了补血养颜的圣药雪羽,小曦就这样准备浪费了,你说,皇帝哥哥该怎样惩罚你呢?」「我喝我喝我喝,我现在就喝完。」某个吓得惊惶失措的小人儿一口气将汤药全部灌下,却未曾料到,良药苦口,虽是最後一剂汤药,却也是最苦的。

楚漠徵想阻拦已是来不及了,只见若曦被苦的眼眶微红,秀目含泪,不禁失笑:「你呀,朕帮你去去苦味吧。」说着,便直接覆下唇来。

「呜噢……恩哼……」小人儿的唇被含住,感觉男人的舌尖在唇上轻轻挑弄,偶尔轻啄舔吮,动作虽然轻柔,却夹杂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,和男人身上淡淡的檀麝香味一起向她袭来。蓦地,楚漠徵探入了舌,在她口腔里逗弄翻腾,还吸吮着幼嫩的小舌,「嗯……」小人儿娇娇低吟,来不及吞咽的唾液,随着舌尖的纠缠流出唇外。

楚漠徵勉强离开甜蜜的红唇,一条银丝随着两人的分离而拉出。楚漠徵微微一笑,然後伸出灵巧的舌缓缓的舔舐自己的唇,给泛红的薄唇更添三分艳色,七分诱惑。引得眼神迷蒙的小人儿主动探出小舌,顺着楚漠徵的唇角舔弄着,清扫着。

「小曦可还满意?」不老实的大手一只继续揉弄着娇乳,一只向下,伸向翘臀,来回抚摸,并有意无意的擦过腿间的敏感。若曦依旧眼神迷离,上下两处敏感被调戏,腿间阵阵酥痒,小屁股不由自主的左右扭动,与臀下逐渐火热的硬挺来回摩擦。

「好了,若曦药也喝了,朕该去紫彤阁批阅奏折了。」似乎是对自己造成的效果很是满意,楚漠徵拍拍若曦的小脸,微微一笑。

正在沈迷中的某个人儿身子一僵,不禁懊恼的低低呻吟,每次只要皇帝哥哥一使出男色,自己便被迷得晕头转向。下定决心要扳回一城的若曦眼睛转了几转,抬头略带妩媚的瞪了一眼笑得别有深意的焱帝楚漠徵,右手「不小心」伸进衣襟内,拂过男子健壮胸膛前挺立的小小嫣红,魅惑的向着挑眉不语的男人一下,便猛地低头,隔着衣服啃咬吮吸起来。

男人的呼吸刹那间变得有些急促,吐纳间染上了波荡喘息,而他仍放在若曦腿间的大手猛的弹向密处顶端的红豆,更加用力的隔着长裙,在小人儿的蜜穴外摩擦,但不论是轻弹还是摩擦,每一个动作都是扫过即止,就是不给小人儿一个到位的抚慰,这让原本想要调戏男人的若曦更加渴求。柔媚的小脸上此刻也被情欲染上绯色,原本大而灵动的黑亮美眸,此刻也迷蒙着情欲的水汽。

03、狐狸攻防战

殿门外蓦然传来红袖的声音:「陛下,无命求见。」楚漠徵微一挑眉,看着怀中已经被自己男色迷得晕头转向的小人儿,不禁觉得好笑。但是,无命求见?自己安排在若曦身边的影卫怎会在白日里现身?这倒是值得玩味。罢了,左右今日也没什麽要事,就让他进来,看看到底想玩什麽花样。

「无命最近的气息很不一样哦。」甜软的声音响起,还带着几分情欲的沙哑。楚漠徵低下头去,对着怀中人儿邪魅一笑。「哦?是吗?若曦倒是对这个影卫关心的紧呐。」「皇帝哥哥这可是在吃醋?」论手段,论心计,一母所出的同胞兄妹又会差到哪里去?「影卫无命,不是皇帝哥哥亲自安排在若曦身边的吗?难道说,只许皇帝哥哥左偎软玉,右倚温香,就不许若曦有个看得顺眼的侍卫?」小手似是不经意间慢慢缠卷着男人披散下来的黑发。

「若是若曦看的顺眼,那就留他下来吧。不过,若曦现在似乎对朕的头发更感兴趣啊。」「皇帝哥哥怎麽如此小气?还是先解决无命的事情吧。」若曦起身离开楚漠徵膝头,翩然坐上一旁锦榻,并让殿外的红袖将无命引进。

楚漠徵似笑非笑的瞥了一眼锦榻上端坐的人儿,手中把玩着玉杯,看着一身黑衣的影卫无命走入殿内。「看来是影卫进来已经忘了规矩,过於安逸了,朕帮你回忆回忆,可好?」凤目低垂,楚漠徵的声音平静的没有丝毫起伏,但身边的空气,却在瞬间寒冷起来。

无命在五步之外,还能感觉到那落在自己身上,冰刃一般的眼神,和淡淡的嗜血杀意。「无命知罪,但……」

「无命,你是本宫的人,不用管那些小事,有什麽事直说无妨。」倾颜公主楚若曦斜卧榻上,抬手掩下小小的一个呵欠,意兴阑珊的说。「皇妹,虽说朕把无命派与你身边,但如果过於安逸,你的安全就有危险呢,所以说,影卫无命这罪名可不轻啊,皇妹又怎麽能说这是小事?」

一旁的红袖和萦然在心里暗暗翻着白眼。从小就伺候着这对兄妹,哪会不知道这两只狐狸最爱的游戏,就是在外人面前装的一本正经,云淡风轻?今日当着无命的面如此说话,恐怕陛下一会回去,玄天殿又会夜里不得安宁,要有一场小小的风波了。

无命战战兢兢的单膝跪地,头也不敢抬,毕竟影卫只可藏身於暗处,非主子召唤,不得现身是暗刹一贯庭训,自己主动求见,已是犯了大忌,一场责罚定是跑不了了,皮肉受苦是小,性命丢了也不无可能。

「皇兄何必如此介意?无命若是没事,也不会贸然求见,更何况皇兄就身在华照殿呢。无命,本宫说的是也不是?」楚漠徵听她一说,便知玉人儿在提醒他别把自己的玩具给玩坏了。拂了下月色袍衫上不存在的灰尘,便道:「既然皇妹要你活着,你便活着吧,有什麽事情奏上便是。」

无命暗松一口气,抬头道:「陛下,殿下,薇芙殿张淑妃,长安殿安妃,及泓蓉阁赵美人、华美人正摆驾华照殿方向。今日并非觐见公主的日子,臣觉得有异。」

「哦?是吗?无命倒也是忠心耿耿,未雨绸缪。」「本宫的人,自是对本宫忠心,何况无命近来为了本宫的生辰,可是费心不少呢。」锦榻上的人大眼儿半眯着,微微扫过无命一眼,无命被那一眼扫过,顿时错觉见到了尚未登基时的陛下,心中不免一紧,果然是兄妹,「温润如玉」的倾颜公主怕是只是做给天下看的,若是公主真真玩起手段来,也只有炎帝陛下可以与之媲美吧。「殿下,需要无命挡驾四妃吗?」

「既然来了,那就欢迎吧,本宫病了多日,她们几次前来探望,都被萦然挡了回去,再继续挡驾,怕是於礼不合,皇兄,您说是吧。」在红袖的搀扶下坐起身,走下锦榻,若曦拿起桌上玉杯,轻啜一口枣蜜红花茶,望向嘴角含笑的焱帝。

「恩,那朕就命人让她们进来。不过,无命,暗刹的庭训不可懈怠。如果这点都记不住,依朕看,影卫无命就真的不必在宫里待着了。」楚漠徵唇角微勾,看向若曦,似是在说「是真的病了,还是月事来了,懒得起身?」若曦脸色微红,暗暗瞪了一眼自己的无良兄长:「若不是病了,本宫何须连日汤药不止?」

一直低着头的无命自是没有看见两人的「眉来眼去」,只听出帝王言下的警告之意,於是连忙答应,行了礼退了出去。

华照殿内,红袖与萦然协助若曦穿上公主的凤袍,退至一边。「看来若曦的人,都是忠心无二呢,连朕在殿内,都放心不下啊。」楚漠徵眯着眼,挑起若曦一缕乌丝,在指间把玩,好像十分享受柔滑的触感。

「这是自然,无命跟随我也有两年余,性子多少都有些改变啊。还是皇帝哥哥因为美人要来,已经心不在焉了?」若曦脸上笑着,却在大胆的撩开楚漠徵外袍後,狠狠的在他肩头咬了一口。「我怕皇帝哥哥有了美人,忘了妹妹,斗胆做下记号,还望皇帝哥哥恕罪。」

楚漠徵随意看了眼已经印出血迹的中衣,随手拉好朝服,搂上若曦的纤腰,一挑眉:「朕怎麽会忘了朕的小若曦呢?难道,是若曦怕自己忘了皇帝哥哥?」一边手往下探,抚上怀中人儿的酥胸,来回揉捏。「若是这样,朕便帮若曦加深一下印象吧。」

若曦尚来不及反应,楚漠徵的唇便袭了过来。

04、楚美男,让你好色,本宫补死你

陡然压在唇上的热烫薄唇,让若曦如遭电击,呆愣的瞪大眼睛,惊声喘息,而他灼热灵活的舌立刻探入她口中,纠缠她的嫩软小舌,探索她口中的香甜。「呃……」若曦难耐的挣扎,而热烫的薄唇却在此时,放过红唇,沿着白玉般的颈子,一路细吻轻咬,热烫的呼吸吹拂她的肌肤,留下淡淡的红痕。「啊嗯……不……」充盈鼻间的男性麝香,让小脑瓜再次罢工,只是无意识的发出娇吟。

「不?不什麽,恩?」楚漠徵在若曦的耳边低声询问。「是不要朕这样舔舐,还是不要朕停下来?」男人恶劣的对着嘴边的白玉小耳吹气,还过分的伸出舌尖,在耳垂上若有似无的来回舔吻。

太过分了!已经被吻的迷迷糊糊的小人儿潜意识里还这样想着。「啊!痛!」忽然耳垂传来一阵疼痛,让几乎化为一滩春水的玉人儿一惊。

一手捂着被咬的耳朵,一手推开身前的男人,若曦哀怨的看着眼前笑的很开心的男人。「怎麽,很痛吗?来,给朕看看。」说着,便伸出手去。「不要!」啪的一声,若曦打掉了面前修长的大手。「要咬就咬你的美人去。」边揉着自己可怜的耳垂,边气道,话语里带着几分自己也未察觉的妩媚。

楚漠徵刚想说话,便听得殿外宫人侍女们「参见诸位娘娘」的声音。「若曦,今日,朕请你看一出好戏。」说罢,扶着仍在生气的玉人儿,坐上锦榻。

阵阵香风拂过,四道摇曳生姿的身影嫋娜而入。「臣妾见过陛下,见过倾颜殿下。」以张淑妃为首四位嫔妃柔若无骨的盈盈下拜。「各位爱妃何必如此大礼,都起来吧。」焱帝陛下倒是懂得怜香惜玉,一时间楚漠徵偎红倚翠,反把华照殿的正主儿给冷落一旁。

「倾颜殿下,听得您初潮已来,而今日大好了,本宫便同几位姐姐妹妹前来探望。」一袭石榴红衣裙的安妃倒是乖觉,率先问候倾颜公主,同时让随行宫女送上一只玉如意,以表祝贺。

「安妃多礼了。本宫连日不适,也疏於和後宫的各位嫂嫂往来,今日劳烦安妃来本宫的华照殿,倒是本宫失礼了。」言语间,身为天家女的尊贵与傲气无形流露,不软不硬的几句话,点明谁才是这华照殿里的主子,顺便也警告了其他三妃别太忘形,便将安妃打发了。

「殿下怕是害羞了吧,」一旁张淑妃见安妃失利,不禁掩口娇笑。「殿下何须害羞?女子初潮,便是成年。这次又正逢殿下十五生辰,可谓双喜。殿下又向来被称为『天家之玉』,想我东越儿郎怕是从此将心系殿下了。」

「张淑妃言重了。想必皇兄已有主意,本宫自当听从皇兄圣意。」微笑着望向一边听得「东越儿郎怕是从此将心系殿下」便眯起眼的男人,开开心心的便将责任推卸的一干二净。

红袖和萦然刚要奉茶,便听得帝王道:「皇妹还是多多休养为佳,各位爱妃回各自寝宫吧。」说着,便站起身来,深深的看了若曦一眼,唤到:「刘总管,今日宣唐美人侍寝。」

正暗自开心的若曦顿时瞪大美目,气上心头。这个皇帝哥哥,当着自己的面和嫔妃调笑还不够,居然还敢在自己的地盘上就招妃子侍寝?!「本宫多谢皇兄美意。倒是皇兄要多多保养才是。毕竟,身为一国之君,日理万机,还要照拂到後宫的各位嫂嫂,」若曦公主雍容起身,水袖轻扬。「刘总管,皇兄的补品一天也缺不得,若是鹿茸海马有缺,尽管来本宫这里取便是。」

闻言,楚漠徵再次微眯凤目,对着红袖萦然道:「若是倾颜有一丝闪失,朕唯你二人是问。」说罢,拂袖而去。留下红袖与萦然面面相觑,二人不禁长叹一口气:这对别扭的兄妹啊!

回到内室,若曦气得拼命捶打暖枕,萦然上前道:「殿下,明枪易躲暗箭难防,其实今日陛下也是为你好,不然,那四妃不定说出什麽呢。」红袖捧上枣蜜红花茶,接着道:「何况殿下已满十五,到了及笄之年,加上皇室子孙也就剩陛下、殿下、勋王三人,而您更是天家唯一的凤凰,日後朝臣求亲是免不了的。殿下还是早做打算为好。」

「早做打算?」不知在想些什麽,若曦眼珠转了转,就绽开笑靥。而红袖与萦然却吓得一身冷汗。「红袖,你去找安然,要她立刻、马上、现在帮我配方子。」若曦兴高采烈。「殿下,您要安然配什麽样的方子?」萦然小心翼翼的问道。

「当然是给皇帝哥哥──补、肾、壮、阳!」若曦忽然笑得诡异,皇帝哥哥,既然你不仁,就休怪我不义了。而此时,正在玄天殿等着唐美人的焱帝楚漠徵,忽然打了个寒战。

陡然压在唇上的热烫薄唇,让若曦如遭电击,呆愣的瞪大眼睛,惊声喘息,而他灼热灵活的舌立刻探入她口中,纠缠她的嫩软小舌,探索她口中的香甜。「呃……」若曦难耐的挣扎,而热烫的薄唇却在此时,放过红唇,沿着白玉般的颈子,一路细吻轻咬,热烫的呼吸吹拂她的肌肤,留下淡淡的红痕。「啊嗯……不……」充盈鼻间的男性麝香,让小脑瓜再次罢工,只是无意识的发出娇吟。

「不?不什麽,恩?」楚漠徵在若曦的耳边低声询问。「是不要朕这样舔舐,还是不要朕停下来?」男人恶劣的对着嘴边的白玉小耳吹气,还过分的伸出舌尖,在耳垂上若有似无的来回舔吻。

太过分了!已经被吻的迷迷糊糊的小人儿潜意识里还这样想着。「啊!痛!」忽然耳垂传来一阵疼痛,让几乎化为一滩春水的玉人儿一惊。

一手捂着被咬的耳朵,一手推开身前的男人,若曦哀怨的看着眼前笑的很开心的男人。「怎麽,很痛吗?来,给朕看看。」说着,便伸出手去。「不要!」啪的一声,若曦打掉了面前修长的大手。「要咬就咬你的美人去。」边揉着自己可怜的耳垂,边气道,话语里带着几分自己也未察觉的妩媚。

楚漠徵刚想说话,便听得殿外宫人侍女们「参见诸位娘娘」的声音。「若曦,今日,朕请你看一出好戏。」说罢,扶着仍在生气的玉人儿,坐上锦榻。

阵阵香风拂过,四道摇曳生姿的身影嫋娜而入。「臣妾见过陛下,见过倾颜殿下。」以张淑妃为首四位嫔妃柔若无骨的盈盈下拜。「各位爱妃何必如此大礼,都起来吧。」焱帝陛下倒是懂得怜香惜玉,一时间楚漠徵偎红倚翠,反把华照殿的正主儿给冷落一旁。

「倾颜殿下,听得您初潮已来,而今日大好了,本宫便同几位姐姐妹妹前来探望。」一袭石榴红衣裙的安妃倒是乖觉,率先问候倾颜公主,同时让随行宫女送上一只玉如意,以表祝贺。

「安妃多礼了。本宫连日不适,也疏於和後宫的各位嫂嫂往来,今日劳烦安妃来本宫的华照殿,倒是本宫失礼了。」言语间,身为天家女的尊贵与傲气无形流露,不软不硬的几句话,点明谁才是这华照殿里的主子,顺便也警告了其他三妃别太忘形,便将安妃打发了。

「殿下怕是害羞了吧,」一旁张淑妃见安妃失利,不禁掩口娇笑。「殿下何须害羞?女子初潮,便是成年。这次又正逢殿下十五生辰,可谓双喜。殿下又向来被称为『天家之玉』,想我东越儿郎怕是从此将心系殿下了。」

「张淑妃言重了。想必皇兄已有主意,本宫自当听从皇兄圣意。」微笑着望向一边听得「东越儿郎怕是从此将心系殿下」便眯起眼的男人,开开心心的便将责任推卸的一干二净。

红袖和萦然刚要奉茶,便听得帝王道:「皇妹还是多多休养为佳,各位爱妃回各自寝宫吧。」说着,便站起身来,深深的看了若曦一眼,唤到:「刘总管,今日宣唐美人侍寝。」

正暗自开心的若曦顿时瞪大美目,气上心头。这个皇帝哥哥,当着自己的面和嫔妃调笑还不够,居然还敢在自己的地盘上就招妃子侍寝?!「本宫多谢皇兄美意。倒是皇兄要多多保养才是。毕竟,身为一国之君,日理万机,还要照拂到後宫的各位嫂嫂,」若曦公主雍容起身,水袖轻扬。「刘总管,皇兄的补品一天也缺不得,若是鹿茸海马有缺,尽管来本宫这里取便是。」

闻言,楚漠徵再次微眯凤目,对着红袖萦然道:「若是倾颜有一丝闪失,朕唯你二人是问。」说罢,拂袖而去。留下红袖与萦然面面相觑,二人不禁长叹一口气:这对别扭的兄妹啊!

回到内室,若曦气得拼命捶打暖枕,萦然上前道:「殿下,明枪易躲暗箭难防,其实今日陛下也是为你好,不然,那四妃不定说出什麽呢。」红袖捧上枣蜜红花茶,接着道:「何况殿下已满十五,到了及笄之年,加上皇室子孙也就剩陛下、殿下、勋王三人,而您更是天家唯一的凤凰,日後朝臣求亲是免不了的。殿下还是早做打算为好。」

「早做打算?」不知在想些什麽,若曦眼珠转了转,就绽开笑靥。而红袖与萦然却吓得一身冷汗。「红袖,你去找安然,要她立刻、马上、现在帮我配方子。」若曦兴高采烈。「殿下,您要安然配什麽样的方子?」萦然小心翼翼的问道。

「当然是给皇帝哥哥──补、肾、壮、阳!」若曦忽然笑得诡异,皇帝哥哥,既然你不仁,就休怪我不义了。而此时,正在玄天殿等着唐美人的焱帝楚漠徵,忽然打了个寒战。

05、太医院里的激情(H)

「啊……果儿……」阵阵男性呻吟从太医院的药房内传出来。「嗯哈……澈,慢,慢点……啊」女性的娇吟也加入其中。正兴冲冲准备去找穆安然的若曦,被蓦然响起的声音吸引。

循声走向一向人来人往的药房,却被眼前一幕给吓了一跳。

「啊啊……好涨……要被撑裂了,嗯嗯……澈,动一动嘛……我要……」穆安然的呻吟带着几分难耐。

「果儿……我的果儿……」男人内敛的兽性被激发出来,一个翻身,让原本被压在身下的女人跨坐在自己腰腹之上,自己则躺靠在药房内的窄榻上。粗长的硬挺只是在女人蜜穴外来回摩擦。「果儿,想要的话,自己来……」男人彻底脱下平日里沈稳寡言的面具,邪肆的将手指探进女人湿润的甬道。

「啊……澈,重一点……嗯哪……」快感和空虚同时降临在穆安然的体内。「小气……不就是……呃……就是给你,给你下了逢春……」穆安然着实难受,抓住男人握在腰间的大手,按向已是春水潺潺的蜜处。

深藏的顶端红豆,开始肿大,阵阵电流瞬间扩散到全身,引得她不由自主的娇喘扭动。蜜穴的内壁也开始蠕动,像是有意识般的,自动裹紧正在甬道内缓慢抽插的粗指。「啊……不够……啊……嗯……用力……」穆安然渴望身下的男人再用力些,别想蜻蜓点水般不痛不痒。

大手忽然离去,同时将穆安然的双手也抓住。「想要吗?难受吗?」皇澈,也就是穆安然的澈师兄残忍的将她从高潮边缘推回。「知道我刚刚是什麽感觉了吗?」

安然的小屁股不停扭动,在男人赤裸的蜜色小腹上留下一道道透明闪亮的湿痕。「澈……给我嘛……啊……难道你,你就……恩哼……不想要吗……」晶莹的汗珠从女人身上渗出,慢慢汇集在小腹上,随即流了下来,隐没在黑色密林中。

男人舔了下干渴的唇,吞了吞口水,感觉到安然一开一合的蜜穴在自己小腹上来回擦过,而身上女体高耸的乳房也微微颤动。皇澈依旧抓着安然的手,声音低沈而充满磁性:「果儿,想要什麽,自己去拿。」安然挪动翘臀,对准渴望已久的硬挺坐下去。但香滑的蜜汁却让男根屡屡「过门而不入」。性急的安然委屈的低哼:「澈……放手……」

皇澈邪邪一笑:「果儿让我放手,当拿些其他物事来换才可以。」安然不禁趴下去,在男人胸口上啃咬一口。这男人,中了逢春,怎麽还这麽能忍啊?反而是自己,倒像是喝了那杯加料的茶水一般,欲火沸腾。

委委屈屈的将雪嫩软乳送至男人嘴边。娇哼到:「澈……」皇澈眼内光芒一闪而过,抬头咬住早已红肿的乳尖儿,来回扫动啃噬;一只大手蛮力地抓捏住另一只白嫩,毫不留情的搓揉,弹动。「啊,澈……不要……轻点,好痛。」娇嫩的乳尖因为欲望早已敏感万分,而如此煽情蛮横的对待,却又带来又痛又麻的酥痒。

「哼……果儿……果儿刚刚,不是还要澈师兄重点吗?」皇澈毫不留情的掐住乳房上的嫣红,另一只大手再度伸入女人腿间,时而温柔的抚摸花核,时而狂野的弹动花唇,偏偏故意忽略过空虚的水穴。「啊……哦啊……」安然用力抵住男人的手,快速的来回摩擦。「快点,好舒服……恩哼……再快点……啊……澈……要,要去了……」

女人的狂野迷乱让身下男人的欲望更加硬烫。「果儿就准备这样磨下去?」再次收回大手,抚上细白腰间。安然挫败的低低呻吟,伸手扶住男人的硬杵,一鼓作气坐了下去。

「嗯啊……」「哼……」女性的娇吟和男性的闷吼同时响起,女人的头向後仰起,丝般黑发顿时仰起完美的弧度,蛮腰扭动,在男人腰间上下起伏。而男人一手扣在她的腰间,在女人下落的时候重重扣下,另一只手则握住她的嫩乳,野蛮的揉捏。

「嗯……啊……好舒服……啊……好美……嗯……」安然狂乱的上下起伏,但没几次便可怜兮兮的对着男人道:「澈,没劲了……」皇澈勾唇一笑:「又偷懒,嗯?」便直接快速挺动腰部,将肿胀的欲望每一次都顶进花径深处,并不断地向内研磨。

「啊……要来了……用力……啊……啊……」安然被一连串的深插引得快感连连,小穴内壁也一再痉挛收紧,挤压着蛮横进出的肉棒。被带出的蜜水溅上黑色毛发,两人的交合处粘腻万分。

「恩……小妖精……」愈加猛烈的抽插让安然已无法坐稳,软软的倒向男人怀中,不断娇喘嘤咛。男人健美的双臂环紧怀中的人儿,一挺身将安然压在身下,双手剽悍的撑开凝脂大腿,将紫红肿胀的欲望在蜜穴里推得更深,并邪恶的旋转研磨。「啊……澈……不行了……」安然无法控制的紧紧抱住男人,哭泣狂叫。

「果儿,宝贝……哦……等着,我们一起……嗯……」随着快感不断累积,皇澈不断低吼着,大手在女人细白嫩肤上留下一个个激情的指印。

忽然皇澈伸手摸向安然腿间的花核,连连重弹。「啊啊啊啊……」安然小穴内壁倏地收缩,眼前白光闪烁,哭泣着在昏沈中达到了高潮。

男人此时却停了下来,看向药房门外。「看够了吗?倾颜公主?」

06、你敢给朕下药

若曦当场呆住。皇澈倒也并不难为她,探臂从一旁散乱丢弃的衣衫中寻出一个青瓷小瓶,丢出门外,道声「走时关门」,便不再理会。

若曦手忙脚乱的接住瓷瓶,只见瓶身上小小的写着两字「逢春」,不觉皱眉,这逢春分明是她和安然之前一时好玩,胡乱配出的方子,微毒,怎麽安然却舍得对她的澈师兄下了逢春?皇澈又为何将这逢春给她呢?

胡思乱想间,不觉行至太医院门外,见红袖与萦然正候在一旁,随手将瓷瓶丢给萦然。「萦然,看看逢春有什麽改变。」

「主子,逢春里加入了海马、肉苁蓉,少了木防己。」萦然轻嗅,抬头道。「应该是皇御医对逢春有所改良,现在这药……」萦然略有迟疑。

「好萦然,逢春现在到底有什麽效果,你直说吧。」楚若曦微蹙柳眉。「这……促进情欲。」萦然声音越来越小。若曦一愣,倒是笑开来。「这算是什麽?天助我也吗?」

红袖萦然两相对视,不禁为焱帝陛下捏一把冷汗。有这样一个天天以看自己变脸的妹妹,不管再怎麽迷恋她,似乎,也不是什麽好事啊。

说话间来到玄天殿,却被殿外的小太监拦了下来。「殿下,焱帝陛下正有要事处理,怕是不方便见殿下。」话音未落,便听见殿内传来一阵娇喘:「啊……陛下……好硬,好大……嗯啊……」

当下,小太监冷汗淋淋,虽说倾颜公主平日里没什麽脾气,对待宫人侍女,也是以礼相待,但天家子孙身上与生俱来的尊贵与傲气,又怎是摆设。更何况,自己刚刚说陛下正在处理要事,而现在却……「荣公公何须惊慌,本宫来的不是时候,自是本宫不对,现在既然皇兄正在处理要事,本宫回去便是。」若曦说的一派风轻云淡,面上倒也雍容华贵,但站在身後的红袖与萦然却打了个冷战。

早知自家主子手段狠绝,但平日里要麽是一副小女儿心性,要麽就是和陛下一起戴上面具,在外人面前玩上一段「兄友妹恭」,让人忘了主子的手段,但若是主子真的生起气来,怕是整个宫中又是一场天翻地覆。看来,今天一场大战是免不了了。

正说话间,殿门从内打开,敬事房的太监走出来,身後跟着几个抬着卧轿的宫女,依稀可见其上躺卧女子已是酥胸半露,昏沈不醒。随後便听得楚漠徵仍带着情欲的低沈声音。「伺候沐浴。」

若曦抬手阻止了小太监准备通报的身影,示意一旁宫人将浴盆等事物送入内殿。「红袖萦然,你们守在殿外,不管是谁来了,都不得入内。」说罢,转身进入玄天殿。

殿内楚漠徵斜靠於锦榻之上,正悠闲的靠着椅背,一手握着酒杯露出浅笑,嘴角的一丝弧度在看见纤细身影时挑的更高。「怎麽,若曦这麽想念朕?」衣襟松解,黑发披散,古铜色的厚实胸膛在欢好後泛着点点汗珠,映着壁上夜明珠乳白的光泽,格外诱人。

「若曦是为了皇帝哥哥身体着想,特意前来送补品。」若曦递上从外室桌上顺手端来的银耳燕窝羹,假笑的走进前去。

「哦?是吗?怎麽朕记得,外面应该有一碗同样的燕窝羹呢?」楚漠徵接过黑地三彩描金碗,直接就唇饮尽。「不过,还是若曦亲手捧来的似乎更加美味呢。」

「皇帝哥哥真的这般认为?不过,时候不早了,皇帝哥哥还是先行沐浴吧。」若曦蓦地转身,带开话题,并在外殿的桌旁坐下。

楚漠徵兴味的一挑眉,眼中藏着戏谑的笑意。这麽简单就完了?亏得他刚刚还故意让侍寝的嫔妃高吟出声。不过,小妮子刚刚可是气得不自觉的在咬唇呢。狭长的眸微阖,笑意更深,看来一会儿若曦可是要有得折腾。不过,倒也便罢,谁让她是自己一直心心念念的呢。

高大的身影轻松站起,走至浴盆前,细细净身完毕,便随意穿上月白色织金底的衣袍,走至外殿坐下。看着一旁若曦捧着天兰釉地粉彩瓷杯轻抿甜茶,粉嫩的小舌不时溜出唇外舔舔嘴角,不觉下腹一紧。

楚漠徵不动声色的拉近了身旁之人,唇边的笑意添了几分暧昧旖旎,贴着若曦的唇说到:「若曦刚刚在朕的碗里似乎加了些不同寻常的礼物啊。」

「如此赠礼,皇帝哥哥可是喜欢?」近在咫尺的红唇微微开阖,看似无心,却在对方薄唇上轻轻滑过。「呵呵,若曦既然敢给朕下药,又在这寝宫中挑引朕,就莫要责怪朕忍耐不住了。」

抬头对视着那双映照着自己身影的眼眸,在那片清冷孤傲中寻到了蕴着的情谊,仿佛是被水色浸染,狭长的凤眼中透出了深邃幽然的魅惑。「怎麽皇帝哥哥如此说话,将若曦一片好心当成挑引呢?」柔若无骨的娇躯偎近楚漠徵的怀中。

楚漠徵将身前之人拥进怀中,一手在若曦身後轻抚,一手在悄然卸下自己的腰带,倾身吻上了眼前的红唇。还未等他将舌尖探入的更深些,红唇的娇软主人便张开唇,主动纠缠上他的唇舌。

楚漠徵对眼前之人刻意散发出来的诱惑无法抵挡,也不愿抵挡,让自己顺着心中所想的那边尽情痛吻着怀中之人,直到唇齿间全部染上若曦的气息才放开。

看着怀中的小女人未闭合的唇闪烁着润泽水色,大眼儿也不一片迷蒙潋滟,楚漠徵不禁贴近若曦的耳边,舌尖舔过,语声满是暧昧调笑之意,「看来,若曦很是满意呢,连双手被缚都没有觉察呢。」一直在玉人儿後背游移的手移至臀上,时轻时重的在那柔软而充满弹性的丰满上摩挲。

「你……」若曦这才反应过来,娇嗔的瞪向眼前的无良兄长。「你,无赖!」

07、楚美人的调戏(H)

楚漠徵打横抱起若曦,步向内殿。「皇帝哥哥不会是想让若曦躺在你和美人刚刚欢好过的床上吧?」楚漠徵闻言不禁失笑。明明是酸的咬牙切齿,偏偏有办法笑的一片娇羞。「朕招人侍寝,一向只在外殿的卧榻。」

若曦疑惑的抬头,上方男人的俊脸却瞬间放大,唇角边贴上了一片灼热。男人一边在她的唇上啃咬舔舐,一边轻轻呢喃低语:「朕的曦儿是吃醋了吗?」说完,边离开她的唇,舌尖从耳畔轻轻舔过,留下一串湿热痕迹。

耳边热滑的舌尖,和携着几分爱恋与情欲的低语,让若曦忍不住一阵轻颤。火热的气息就如落入耳中的那些词句,每一个字,都令人脸红。低垂下去的粉脸被修长的手指轻轻抬起,不知何时,楚漠徵已坐到了龙床边,将若曦搂抱入怀。

「别再说这些无意义的话,你我之间,早在曦儿刚出生那日,就注定成不了想纯粹的兄妹。」抚摸着瓷白小脸,他轻叹一声,「这都是曦儿的不是,谁叫你出生时就如此娇美,而今又在给朕下药後那般饮茶,那般的风华,朕差点忍不住直接把你狠狠按在桌上呢。」火热的舌尖刷过长密的睫毛,带来一丝麻痒的感觉,而薄唇在开阖间慢慢移至红唇之上,若曦只觉男人的舌在她的唇上轻轻舔过,就闪躲开来。

若曦迷惑的抬头,抱着她的男人却退开解下束缚着她的腰带,轻轻抬起她的玉手,在腕间红痕处轻落一吻。「曦儿,你看。」说着,抱起若曦,来到珠帘边掩着的绸布边。若曦在男人的示意下揭开绸布,底下竟是一架古琴。

楚漠徵走上前去,坐在琴边,沈沈一笑:「朕很久没有听曦儿弹琴了。」若曦微撇唇角:「皇帝哥哥身边美人成群,佳丽如玉,怎还记得若曦会琴呢?」楚漠徵倏地伸手扣住膝上娇人儿的下巴,吻住眼前的红唇,强行挑开双唇,勾住觊觎已久的丁香小舌吮吸轻摇,不容有丝毫的抗拒。「唔嗯……恩哼……」小人儿仅来得及发出阵阵娇喘,便在令人窒息的热吻中身子发软。

楚漠徵的舌尖在她口中挑逗游移,又划过上颚引得她无法控制的轻颤,霸道的吞咽着若曦口中的香涎,直到银丝垂落嘴角,红肿的嫩唇再也不堪蹂躏才抬起头来。

一道银丝在楚漠徵抬头时慢慢拉长,连结着两人的水光潋滟的唇,当若曦毫无所知的探出小舌,追逐男人的薄唇时,红润的唇在壁上夜明珠的光晕中,折射出诱人的润泽。「若是日後曦儿再说出类似话语,朕便这般惩罚了。」楚漠徵笑的暧昧邪气。

「曦儿还是为朕弹奏一曲吧。」笑着轻弹怀中小人儿的鼻尖,将她转了方向,面对古琴,修长的双手就顺势放在若曦的腰腹间摩挲。若曦半晌才回过神来,不禁在心中唾弃自己被男色引诱:「皇帝哥哥要听曲,若曦奏与你听便是。」说着,便要起身离开。「曦儿就这麽奏曲倒也无妨。」男人按住了正欲起身的佳人。

在她身前的双手,一只从腰腹往上挪移,探入层层宫装之内,直至隔着肚兜,握住一方丰乳来回揉捏,引得玉人儿娇啼阵阵。「啊——不要……」因刚刚在太医院窥得的那场激情而一直处於敏感的娇乳被来回挤压,「嗯啊……哈……」小人儿全身瘫软,不禁将自己贴靠向背後的怀抱。

「如此软嫩的乳房,曦儿怎麽可以藏私,不给朕看呢?」说着,男人恶劣的扯开宫装,直接将绣着嫣红牡丹的肚兜解下。「呵呵,朕的曦儿真的很敏感呐……」大手故意捏住挺翘的顶端红莓,急速的转圈揉动。「咦?曦儿怎麽还没有弹奏呢?」楚漠徵故作不解,却将长指刻意划过早已硬挺的乳尖儿。

「恩……哥哥……不要……」若曦难耐的低喘,勉强坐正身体,颤抖着抬起手,星眸微阖,嫩白指尖从琴弦上划过,微微曲起的指勾挑,一抹悠长的弦音带着几分旖旎嫋嫋散开,落在楚漠徵耳中只觉下腹一热、

这曲尚未开始,便已引得他意动不止,只想将怀中的人儿狠狠压在身下,让她只为自己吐出呻吟。狭长的凤眼闪过一道亮光,薄唇勾起,抓握着掌心间的饱满,不徐不疾的揉弄着。

琴声轻缓,他指尖的动作也极尽温柔挑逗,轻拢慢捻抹复挑,麽指和食指夹着红嫩的乳尖,收紧,揉捏。「嗯啊……唔……轻点……」娇吟再起,而乐声依旧是悠然旖旎,但悄然间,带上几分情动。男人掌心里的热度随着乳尖儿更加挺硬突出而升高,手劲也不觉间加重三分。

仍放在若曦腰腹间的另一只大手慢慢收紧,让她不得不紧贴在如热铁般的怀中。男人坚硬的肉棒故意隔着香罗长裙缓慢挺动。「恩,哥哥……」若曦指下不由一顿,乐声的尾音消散,口中逸出了叹息似的低吟。「啊……嗯……哦……」

「曦儿果然是琴艺精进了不少,」楚漠徵轻吮白玉肩头,一语双关的啃咬着娇嫩颈脖。

08、曦妹妹的反攻(H)

楚漠徵将身前人儿转过,看着小人儿敞开的衣襟下的乳房上印着几道红色指痕,眸色愈加深暗,索性将若曦身上鹅黄宫装全部散开,抱至龙床上。

宽大的檀香木龙床上,玉人儿眉目如画,发丝披散,半敞的衣衫下,白嫩雪肤上缠着几缕青丝,掩映在衣衫间的乳房顶端的两点红莓,微微轻颤,诱人采撷。若曦略略撑起身,见楚漠徵坐在身旁,凤眸正在自己身上来回扫视。

见若曦看着自己,楚漠徵笑着靠入软枕,曲起一腿,对着若曦笑道:「果然是『天朝之玉』的倾颜公主,如此景致,真是叫人期待……」

若曦闻言,倒是跪坐起身,慢慢将身上衣物除尽,将散在背後的乌发拢至胸前,寂静的内殿,浅浅流泻的夜明珠光中,就这麽坐在偌大龙床上的小人儿,闪动着纯真的大眼儿,如同坠入凡间的精灵,本就是耀人惑目之姿,在一片润白中更显旖旎;而白皙的肌肤,丰盈的乳房,纤细的蛮腰,却又像是开在彼岸河畔的曼珠沙华,盈盈中更显勾魂摄魄,极致妖娆。

楚漠徵眼中的邪气与笑意愈加深邃,看似轻松的依靠,但上下移动的喉结却泄出几分难耐。若曦微微绽开笑靥,虽然仍带着几分羞涩与紧张,顾盼流转间不经意泄露的些许性感,却让楚漠徵喉头一紧,伸手欲将小人儿搂入怀中。

若曦娇笑着躲开男人的大手:「皇帝哥哥,既然是若曦挑引了你,那就让若曦做到底吧,若曦可不喜欢半途而废呢。」闻得此言,楚漠徵不知该哭该笑,这小妖精,弄成这样,分明是想让自己欲火焚身。但他面上却不动声色:「哦?那曦儿打算如何继续呢?难不成打算就这样枯坐一夜吗?」

「皇帝哥哥生的如此魅惑勾人,若曦自然要好好想想该怎麽做了。」玉人儿娇软轻嗔,看着面前的男人。身姿颀长,眉目深邃,月白色织金底的衣袍只是松散的系着,发未束冠,黑亮的长发散落於胸前,在珠光中将古铜色的肌肤衬出几许暧昧暗影,而曲起的腿上一只修长的大手轻轻搭在膝上,透出十足的风流慵懒之态。

若曦微微皱眉,咬住指尖,这皇帝哥哥未免也太受上苍眷顾了,简单姿势也生生显得如此勾人。抬眼影响男人似笑非笑的目光,心下一横,倾身上前吻住男人阳刚的下巴,双手也摸进男人的衫内,触碰上早已挺立的凸起,坏心眼的揪住,扭转,轻刮。

「唔,小妖精……」楚漠徵按住衣衫内作乱的小手,双眸微眯。小人儿似乎被取悦了,格格娇笑着探出小舌,大胆的在男人喉结上舔过,继而含住突出的小核,轻轻吮咬。「啊……曦儿……」楚漠徵喘息着低吟,指节分明的大手再次探向面前的女体。

「皇帝哥哥可是一言九鼎,既然说是今天让若曦来,那便是要遵守诺言的。」若曦红着脸,强迫自己看着满是情欲的凤眼道。

楚漠徵沙哑一笑:「即是这样,那朕便不动手就是。」说罢,倒是真的没有动作了。若曦舔了舔唇,伸手抓住楚漠徵的衣襟,脱下早已散乱的袍衫,衣衫下结实的胸膛慢慢显露,而男人胸前两朵诱人的红色茱萸,让若曦忍不住张嘴咬住,并用牙齿轻轻上下移动,舌尖还不时的来回舔擦。「唔哼……」耳边传来男人的闷哼声,让小人儿玩的更加起劲,索性跨坐在男人腰腹间,一只手捏住一朵茱萸,另一只手则沿着结实的腹肌向下。

小手碰上男人的裤腰,正在迟疑间,就听头顶上喑哑的男声道:「曦儿是不准备继续了是吗?若是如此,朕可要开动了。」听得这话,若曦鼓足勇气扯下楚漠徵的长裤,当看见肿胀的欲茎弹出时,不禁吓了一跳,让她惊愕的睁大眼睛。天啊……怎麽会,会这麽大,这麽粗……

看着那欲望嚣张的威武雄壮,柱身上青筋环绕,而紫红色的硕大更暗示出片刻後的欢愉,若曦不禁春情荡漾,蜜穴里一阵瘙痒难耐,香甜蜜水潺潺涌出,小穴也一缩一放,空虚的渴望能被眼前的肉棒充满。

若曦「咕咚」一声,咽下一口唾液,小手怯生生的抚上硕大的前端,楚漠徵也在那一刹那绷紧身躯,重重的倒抽一口凉气。「哥哥——」若曦羞怯的低吟。「很好……,来,曦儿,动一动你的手。」男人诱惑的贴在若曦耳边低喃。若曦如同被催眠般,握住男根,上下移动起来。

男人舒爽的微眯双眼,手指似是有自己的意识一般,探入小人儿的腿间,划过上方的密林,直接将中指插入花穴。「啊恩……」小人儿一声娇啼,手上一紧,却也让男人瞬间失了方寸。麽指按住顶端的小核,快速抖动揉转起来。

「啊……哥哥……轻点……嗯……轻点……」随着楚漠徵愈加狂野的动作,若曦的小穴快速张合,潺潺春水顺着粗指的抽插,从指缝中流了出来,让男人的大手盛满香滑淫水。「啊……好舒服……嗯啊……不,不要……啊……慢点……哥哥,哥哥……啊啊……好舒服……舒服……啊哈……」小人儿完全陷入了情欲中,小穴不断痉挛,蜜水汩汩流出。而玉白小手也下意识的疯狂套弄,让男人也粗喘连连:「嗯唔……小妖精……啊……我的小妖精……」

09、拆吃入腹1(高H)

楚漠徵伸手将若曦轻轻压倒在自己身上,修长的指从润泽的红唇,胸前挺立的红莓,腹上小巧的肚脐儿滑过,带来丝丝电流,最终轻点上湿热的秘密花园。「这里……这里……这里……还有这里……」随着喑哑的声音,楚漠徵慢慢寻着娇羞的小花核,蓦地掐住,「都只能是我的……」

「啊……」酥麻刺激的感觉让若曦娇啼出声,敏感的身子微微颤抖。「曦儿看来真是可口,朕实在是饿得慌了啊……」手指暧昧的在蜜处挑动,「瞧,蜜汁都已经这麽多了呢……」男人恶劣的将沾满小人儿春水的指抽出,抬至若曦眼前,粗指上小人儿动情的痕迹给男人的手平添几分春色。「啊……」若曦惊呼,原来,男人慢慢舔净手指上的春水,还恶劣的啧啧出声。「曦儿的味道,朕当然得尝尝。」

「哥哥!」若曦娇嗔。他怎麽可以,可以这样……羞人。若曦感觉小穴一阵紧缩,下体再次流出蜜汁。「嗯啊……」抬起水波荡漾的勾人美眸,若曦难耐的贴着健壮的身躯蠕动。眼前纹理分明的古铜色肌肤,诱的若曦探出软舌,轻轻吮舔,辗转着留下道道透明水光,映着几分绯色旖旎。

楚漠徵探手抓住小人儿胸前一只凝乳,大麽指贴住挺立的红莓上下左右的摩擦。「曦儿的乳尖儿都硬了呢……」楚漠徵的眸色又暗了几分,「这麽硬……偏偏奶子却又如此软嫩……真是淫乱啊……小妖精……」男人的下体更加坚硬几分,而再度伸入蜜处的大手也不甘寂寞的在蜜穴外轻骚。

「啊……嗯……不要,痛……痒……嗯嗯……」若曦红着脸,眯着水眸,不停扭动着小屁股。「来,曦儿,告诉朕,哪儿痛,哪儿痒?」男人邪恶的贴近低语,忽然含住被冷落的另一颗红莓,恶意的轻咬蹂躏。

「啊嗯……」若曦的娇吟高了几分,「啊哈……哥哥……轻点……好麻……好痒……嗯哼……好舒服……」无法控制的快感越积越多,无助的扭动着娇躯,若曦下意识的抓住男人的长发,想躲开,却又无法自己的将胸口挺向男人,无声的乞求。

「啵……」楚漠徵蓦地放开嘴里的乳尖儿,红艳水亮的乳头早已肿大,颤巍巍的立在饱满的乳房上,而抓住另一只娇乳的古铜色大手,和白皙的肌肤相映成趣,散发出淫靡的邀请。

「啊……嗯……不要看……」察觉到男人贪婪的目光,若曦体内越来越骚痒难耐,一股股淫乱的春水从花穴流出,羞人的流满男人的罩在蜜处的大手,又从指缝中泄出,沾湿了身下男人的小腹。

「曦儿真是热情啊……好湿……好热……」男人的声音低沈沙哑,充满情欲,「里面,也是这麽热情呐……」长指过分的伸入花穴内,「这麽娇嫩……这麽紧致……还吸住朕,不让朕走……」男人一下重一下轻的来回抽插着,还故意曲指,轻骚内壁上滑软的嫩肉。「啊……啊啊……好舒服……哥哥,哥哥……受不了了……」连续不断的刺激让若曦淫乱娇媚的呻吟着。

「真是个热情的小宝贝,」男人低笑着着,忽然重弹向顶端的花核,并将手指重重的插入。「啊啊啊啊……」小人儿蓦地绷紧娇躯又放松,花穴中涌出大量春水,急促的娇喘着。

男人一愣,却又马上笑出来,「曦儿真敏感呐,这样就飞了?」说着恶劣的将满是淫水的大手抹上小人儿的红唇,再低头吻上。「嗯哼……嗯……」若曦娇喘吁吁,刚刚得到第一次高潮的身子再度空虚起来,雪白柔嫩的娇躯在男人身上扭动着,摩搓着。「哥哥……难受……我要……」心中的瘙痒让若曦不安的揪住楚漠徵的长发。

「要什麽?恩?说出来,曦儿,说出来,哥哥就给你……」男人不在自称朕,火红的眼里勾动着情欲的浪花。「哥哥……」「要什麽?」男人就是不给小人儿满足,轻轻啄吻着潮红的脸蛋。「我要……哥哥……要哥哥……」若曦娇娇低泣,娇软的身子翻出夺目的白浪,脚指头也蜷缩在一块儿,泪花儿模糊了双眼。

「曦儿……这麽委屈呐……」楚漠徵摇头低笑,感觉刚刚可以被自己忽略的欲望更加肿大。这小人儿呐,一点儿也不懂体贴,自己憋着这麽久,就怕伤着她,可她自己倒是心急起来了。

楚漠徵翻身将若曦压在身下,定定的看着她:「曦儿……」呢喃中带着七分爱恋,三分疼宠,「曦儿,若是给我,你我,就真的没有退路了……」「哥哥……爱我……」身下的小人儿长发铺散,雪嫩的娇躯似乎是诱人的曼陀罗,水眸中春光流转,风华万千,魅惑到了极致。「从来……你就是我的爱人,我的哥哥……」小人儿坚定的迎向他的目光,雪白修长的大腿也坚定的圈住上方的健腰。「哥哥,要我……让我彻底,成为你的……」若曦轻喃,尾音消失在压下来的薄唇中。

「曦儿……我的小妖精……我的宝贝……」男人深深吻住红唇,极进缠绵挑逗之事,下身热烫的肉茎也抵住湿滑粘腻的蜜穴,旋转厮摸,「从今而後,你只能是我的。」男人紧盯迷蒙的水眸。「你的痛,也只能是我才能给予。」说罢,挺动结实的腰身,火热粗大的欲望挤开湿滑的花瓣,逆着花径,猛然闯进。

「啊……」小人儿忍不住高声痛叫,却紧紧抱住楚漠徵不放。「哥哥…哥哥……你是曦儿的……曦儿一个人的……」若曦痛极,丝丝鲜红,从小穴内慢慢溢出。

10、拆吃入腹2(高H)

楚漠徵定下身形,心痛的吻住了若曦的唇,一阵舔吻吮吸。「曦儿……我的宝贝……为我忍忍……」修长的大手伸向二人结合处上方的顶端,轻轻揉捏着,缓解着小人儿的疼痛。

「恩哼……嗯……」随着疼痛慢慢减轻,快感再次回到若曦的身体里,小心翼翼的挪动了下身子,却听得上方一声响亮的抽气。抬眼望去,楚漠徵眉头紧锁,额上青筋抽动。若曦怯怯的伸手,抚上楚漠徵的眉间:「哥哥,你很难过吗?」楚漠徵抓住脸上的小手,轻吻一下,将手按到自己的心口:「哥哥想要爱你,曦儿,我的曦儿。」

若曦闻言皱紧小脸,感觉到体内哥哥的欲望似乎仍在涨大,上面青筋的跳动似乎都能数清。刚刚如此疼痛,哥哥的……哥哥的肉棒那麽大,一会,怕是要痛翻天了。但再抬眼看尽楚漠徵凤眼内,轻易寻到那满满的爱恋,便咬牙叹气:「好吧,你来吧。」楚漠徵被若曦这副英勇就义的表情给逗笑了:「曦儿啊曦儿,你真是我的宝贝。」

楚漠徵轻柔的抚着玉人儿因为紧张而绷紧的娇躯,柔声安抚:「曦儿,别怕,放松……」他缓慢而轻柔的略略抽出,再旋转研磨。「嗯……嗯……」若曦星眸半掩,樱唇中飘出撩人的呻吟。「舒服吗?曦儿」楚漠徵强忍小人儿温热紧致的内壁上层层媚肉的挽留,浅浅抽插着。

「嗯啊……哥哥……动一动……」小人儿娇吟。「呵呵,曦儿,准备好了,哥哥带你飞上天。」说罢,便开始狂野的抽插捣弄。

「啊……哥哥……啊啊……」小人儿被激烈的抽插顶的不断起伏,小手淫乱的挥舞,无意间碰上男人胸前的暗红茱萸,便揪住不放,无意识的来回搓动扣刮。

「嗯哼……」男人被不断蠕动吸吮的小穴和胸前作乱的小手惹得鼻息一紧,酥麻快感从尾椎处开始节节上升,引得男人半阖勾魂凤目,嘴角浮起一抹魅惑轻笑。「曦儿真是顽皮啊,下面的小嘴……嗯……吸着哥哥不放……喔……手上,还不忘作怪……嗯啊……」

男人双手抓握住小人儿充满弹性的胸乳,蛮横的搓揉,并不时捏住早已肿大绽放的乳尖来回扯动。「啊……哥哥……要……啊……曦儿要……」小人儿水汪汪的媚眼儿早已迷蒙,一声娇媚过一声的呻吟也撩人魅惑的扬高。

「曦儿……曦儿……曦儿……」男人下身奋力捣动。紫红色的欲望沾满小穴里淫荡的花蜜,抽插间还带出丝丝处女的鲜血。混着早已成汪洋一片的淫水,啪啪作响。

湿润粘腻的声音造成了一片淫靡的气氛,男人也忍不住发出阵阵喘息,怒张的男根用力的插进去,一直顶到柔软的子宫口,略微旋转,惹得身下人儿发出近乎哭泣的娇吟,再在水穴内媚肉的丝丝挽留下猛然激烈的抽出,直到穴口,又以更加狂猛的速度重捣进去。

「嗯……嗯……慢点……啊……哥哥哥哥……好舒服……嗯啊……慢点……」小人儿早已在楚漠徵时而温柔,时而野蛮,时而快插重捣,时而慢抽厮磨中失了矜持,只能高声淫叫,放浪的扭动妖娆娇躯。

「曦儿……恩哼……曦儿下面的小嘴好紧……好会吸啊……」男人吐出淫靡不堪的话语,「嗯……好棒……曦儿……再紧一点……」楚漠徵忽然抽出欲望,还未等若曦来得及发出娇吟抗议,就将她翻过身,俯趴在床上,硕大的肉棒再次凶猛的插入。

「啊啊啊……嗯……啊啊啊啊……」若曦双腿被打开,性感妩媚的模样犹带青涩,男人却带着无限的爱怜,轻柔的舔吻着她的背部,留下朵朵红花,妖娆绽放,一只大手指伸向前方,硬挤入锦被与凝乳之间,包住娇嫩乳房不住揉捏。而虎腰却不曾停止挺动,硬如石子的囊带拍打在小人儿的屁股上,发出引人遐思的淫靡声响。

「曦儿……」激狂的律动之中,楚漠徵仰头微喘,「曦儿……曦儿……」「啊啊……嗯哈……」若曦被这蛮横的戳刺顶的啼叫不止,快感连连,蜜穴更是一阵紧似一阵,绞的楚漠徵「啊……」的一声,像是野兽咆哮般,结实的臀部更加快速的抖动。

「曦儿……说,啊……是谁……谁在占有你……」楚漠徵大幅抽插,「说……」

「哦啊……是……嗯哼……是哥哥……啊……」娇娃儿尖叫着,娇娇的小身子在锦被上疯狂扭动。「嗯……」楚漠徵再次将小人儿翻转过来,狠狠戳进去,并同时掐住蜜处的花核,重重一弹。

「啊啊啊……徵……我爱你……啊啊啊啊……」玉人儿猛的甩头,美丽的青丝伴着点点香汗,划过美丽的弧度,蜜穴不断收缩,达到了销魂美丽的高潮,也喊出了深藏十五年的爱意。

「曦儿……曦儿……曦儿……」楚漠徵也狂捣十几下,猛的插入小人儿体内最深处,将浓浓的男精一波又一波的射到小人儿不断抽搐的子宫内,烫的小东西再次抽搐连连。

「曦儿……我的曦儿……我的爱……以後,我再也不会放开你……」昏沈间,若曦听见爱恋了十五年的男声在自己耳边低喃,嘴角,勾起一朵绝艳的笑靥。

楚漠徵喘息着,紧紧抱住早已昏迷的小娇娃,不待自己从激情中平复,就将一个又一个吻不断落在小人儿的脸上。

等了十五年,现在,他终於可以将捧在手心上守护的玉人儿拥入怀中,终於可以说,曦儿,我的珍宝,我的女人,我的爱。

不管日後将掀起怎样的轩然大波,我,都不会放开你。

因为,我……

爱你……

11、玄天殿谋略

凝蕴亭内,楚若曦懒洋洋的趴在桌上,看着亭外片片飞雪,有一下没一下的拨着手边玉杯。「主子,甜茶凉了,我帮您换一杯吧。」红袖道。「不用了,你们自己喝吧。」,若曦换个方向重新趴下。「那个,主子,」萦然犹豫着,「你们的主子就我一个,哪来这个那个的。」若曦再次换个姿势。

「主子,您,还需要上点儿彤紫吗?」萦然硬着头皮,取出消肿化瘀的圣药彤紫。若曦瞬间一改之前慵懒之态,捂住颈脖处点点吻痕。皇帝哥哥是属小狗的吗?离他们在玄天殿欢好那日已过四日余,且彤紫也用了三天,居然还能看出来痕迹。「这男人啃那麽重干嘛啊?」若曦喃喃抱怨,但想到那日的种种甜蜜,脸上的绯色又加深几分。想那日,在她昏过去後,皇帝哥哥虽让她小睡两个时辰,但夜半却又将她吵醒,硬是要了她一次又一次。若不是第二天还要早朝,怕是到现在她还躺在床上休养呢。

不自然的挪挪身子,感受到下体依旧传来隐隐酸痛,若曦干脆将头埋在臂弯中。「殿下,陛下和勋王殿下正在玄天殿中等候殿下。」一个眉清目秀的小太监站在亭下毕恭毕敬的弯身禀告。「嗯,本宫这就前去。」若曦坐直身子,微微叹气。

玄天殿内,焱帝楚漠徵和勋王楚漠棠坐在案边品茶。「听闻,三哥近日心情很好啊。」楚漠棠半撑下巴,笑着打趣。「老五还有闲心去打听这些流言蜚语,看来,还是清闲的很呐。」楚漠徵毫不理会。

「三哥!」楚漠棠哭笑不得,「这麽说来,你真的向小若曦儿出手了?」「朕等了十五年。」楚漠徵不冷不淡的回了一句。「三哥,你贵为一国之君,自然没有人敢在你耳边嚼舌根,但小若曦儿却不一样,你可想明白了?」楚漠棠正色道,「兄妹相爱,本就不见容於世,我不担心你,只怕日後小若曦儿面对的,不会是什麽和风细雨。」

「我的女人,不会是娇花软玉,」楚漠徵强势的回应,「老五怕是忘了,当年你我二人皆重伤,是谁以十三之龄建下暗刹和光刃,又是谁帮你那两位师傅取得婚书的吧。」

楚漠棠一怔,随即放松下来,「呵,真真是关心则乱,看来,我还是小瞧了咱们的小若曦儿。」

正说到这里,忽然楚漠徵的贴身总管周镜的声音从殿外传来:「陛下,勋王殿下,倾颜公主殿下前来拜见。」

「棠五哥!」若曦开心的走入殿内,「棠五哥最近都没去看我了。」「呵呵,小若曦儿,最近棠五哥去看你,好像是被你家红袖和萦然拦下来,说你卧床休养?」楚漠棠疼爱的拉拉若曦的头发,打趣道。

若曦皱皱鼻子,不再说话。楚漠徵倒是大方的搂过若曦,亲亲她的小脸,向楚漠棠道:「後日便是若曦十五生辰,朕已经交代下去,让人操办,到时你也别忘了。」楚漠棠爽朗一笑:「这当然不会忘,这次可是小若曦儿及笄之礼,生日宴可不能太寒酸,人多点儿热闹,再说也到了给若曦选女官的时候了。」

兄弟二人说的在礼,倒是若曦不满的坐在一旁。「二位哥哥不觉多事吗?既然往年不曾办过什麽生日宴,今年索性也就免了。」

「曦儿不喜欢?」楚漠徵低头看着若曦。

「觥筹交错,歌舞升平,看似繁花似锦,天下太平,但皇帝哥哥可曾想过,宴会人多手杂,不说宫内侍卫,就算是暗刹和光刃全部聚齐,怕也难保不出事端,」若曦倒不慌不忙,「再者二位哥哥也不是那喜欢凑热闹的无聊之人,当年皇五姐及笄,宫中也未大肆庆典。现在却如此安排,莫非,二位嫌我过的太过安逸了?」

「三哥,看来咱们的小若曦儿真是个七巧玲珑心呐。」楚漠棠摇头笑叹。「曦儿,若我真的要寻点热闹,给曦儿找点乐子的话……」楚漠徵没有理会一旁的调侃,注视着若曦的双眸缓缓说道。「若真是这样,那麽,若曦便好生观看,仔细欣赏,看看徵究竟安排了哪出戏码,算不算得给曦儿的生辰贺礼了。」若曦见状,开口接道。

闻得此言,楚漠徵与楚漠棠微微一惊,这气势,这神态,分明就是第二个楚漠徵,哪里是十五少女?楚漠棠放下心来,看来,三哥与小若曦儿今後之事,不用他太过操心,自己只管看戏便罢。

而楚漠徵则在初时吃惊後,露出一抹骄色:曦儿,守候了十五年,如今,已是风华绝代,聪颖无双了。若曦抬首,将手贴放在楚漠徵心口,略带撒娇的说:「不过,徵要借我一个人。」

楚漠棠兴味的挑起眉,这小妮子,身边的红袖萦然,一个善毒,一个善武,加上没事喜欢乱配药的穆安然,她还需要什麽样的人?

似乎看出了楚漠棠的疑问,若曦淡然道:「我要周镜,毕竟,徵安排的戏码,有了周镜的帮忙,应该能精彩上几分哪。」

此时,夕阳余晖透过窗棂落在若曦身上,在周遭晕染处一片浅浅金红,光圈中的少女那小小的身影,顾盼流转间,流露出与年纪不符的深沈,还有那丝丝妖娆妩媚。

一旁的楚漠徵与楚漠棠二人,只能想起四个字来:

绝代妖姬。

15、神秘紫衣人

若曦自黑暗中醒来,虽然手脚被绑,除了後颈,身上倒没什麽痛处,看来对方不曾伤她。她还是动也不动的躺在那里,慢慢调整自己的呼吸,让自己看来和昏睡无异。

穆安然和她没事喜欢乱配一些七七八八的毒药,她便时常服食用来适应药性,宫中调配的都是珍贵药材所制,一直都没试过效果到底怎样,虽然不知道黑衣人给她是否给她吃过迷药,但此时自己醒来,冷风带着一丝冬日清晨特有的便可见,她昏迷绝对不止一两个时辰,而现在还未到达目的地,便可确定自己是提早醒了。

「任务完成了?」男声响起。

「是。」回答的人听来声音低沈粗哑。

「进去吧,她就交给你了。」

话音一落,便有人进入车内,抱起若曦。

若曦感觉自己被放到床上,柔软的触感告诉他,这房间,布置的必定极为考究。然後,便有人捏住她的下颚,强行灌进了略带腥苦的药水。

「既然醒了,就别再装了。」正是那个声音低沈粗哑的男人,若曦循声望去,之间一个紫衣人坐在桌旁。

若曦只是坐起身来,打量四周环境,见房内摆设毫无特异之处、但每个细节都十分周到,无论桌椅和摆设都安放在看来最舒服的位置,床褥帐幔质地轻柔,竟与宫中所用相差无几。「阁下胆量可嘉,明知皇兄对我甚是宠爱,竟敢将本宫绑至此处。」若曦低头道。

「天下何人不知,昨日乃倾颜公主及笄之宴,温润如玉,千面千辩,东越焱帝对公主这天家之玉爱若至宝……」紫衣男人没有继续说下去。

若曦闻言歪了下脑袋,「那阁下可否告之,刚刚给本宫灌的是什麽?」「一点小东西而已。天寒地冻,怕公主受风寒,特意给您准备的一点『补品』罢了。」

补品?听了男人的话,若曦略有些疑惑,什麽药能让人在冬天还感觉暖和。忽然,体内感到一阵燥热,若曦脑中闪过什麽,顿时心中了悟,双眼一瞪,抬起头来。「大胆狂徒!竟敢对本宫下这下三滥的药!你可知道这是死罪!」

紫衣男人哈哈一笑:「不愧为倾颜殿下,怪不得楚漠徵如此喜爱,也怪不得我那痴傻同门也对你喜爱的紧。」他顿了一顿,「不过,公主应该清楚,您吃的药,正是雅煌,这您并不陌生吧?」

若曦闻言不禁心中暗叫不妙。雅煌,听名字倒是高雅,其实,可以算是春药。这还是两年前,穆安然为了压倒皇澈,在宫内催情药物的基础上,进行改良调制的。虽然这药让穆安然成功吃了她澈师兄,但也因为药性过猛,穆安然硬是三天无法下床。事後,若曦还调侃皇澈「见了雅煌便成色狼」。如今,这药用在自己身上……

「该死的穆安然,怎麽把这药给传出宫外了?」若曦不禁在心中暗骂。虽然若曦起先十分镇定,但无论如何掩饰,想她一个才十五岁少女,能在此时如何?更不说身中雅煌,孤立无援的此时了。即便是如何聪慧,如何受宠,出了宫落到他人手中,加之面临贞操难保,又能怎样?

紫衣人伸手拍了拍她低垂的小脑袋,觉得手中黑亮的发丝十分柔软,放轻了声音,又把手摆到了她的颈边,感觉手下的肌肤滑腻娇嫩,他得意的轻笑几声,「莫怕,只要焱帝给我想要的东西,你便能回去了,谁叫你如此受宠呢,只能用你来交换我要的东西了。」宫里的宝贝就在他的掌下,这种感觉让他十分满意,摩挲着手下细滑肌肤,看着扔强自镇定的少女,「这雅煌公主也不用担心,我自会帮你解掉。」

说着,便伸手点住若曦穴道,准备解开若曦宫装盘扣。

若曦闻言大惊,眼中终於流转出惶恐与害怕。徵……救我……

此时,楚漠徵忽的心口一痛。曦儿,你还好吗?

16、又见黑衣人

紫衣人动作很快,转眼间便把繁复宫装给解开。「倾颜公主似乎有些燥热,让在下帮您凉快凉快吧。」

若曦双眼微阖,极力压制着身上的燥热与莫名升起的欲念,扬起了一方眉梢,「阁下想要留本宫?还是想尝一尝皇兄的震怒?」该死的穆安然,该死的雅煌!暗刹和光刃究竟跑哪里去了?若是萦然与红袖真的被人引开,现在又在何处?有无危险?徵……徵却为何不曾有反应?一个又一个疑问在脑中盘旋,她只觉心跳愈来愈快,若再无人解围,只怕……

「不愧是焱帝所重视的珍宝啊,到了此刻,不担心自己,还想威胁於我?莫非你真的认为,雅煌无效?」轻轻的笑声由紫衣人口中发出,此时在他面前,被那人视若珍宝的天家之玉已面色绯红,咬牙忍耐,如此好的机会,叫他怎能轻易放过。「能被焱帝看中,定有奇妙之处,今日,不如就让我来讨教一番,一来可为公主缓解药性,二来,也可教导公主日後如何在床榻之上讨得驸马欢心。」

若曦看着他一步步向自己接近,面上透着几分诡异的笑容,映着眼中淫欲的神色,显得几许疯狂。「若是阁下愿意将本宫送回天启殿,那是最好不过。」若曦按下心头欲火,淡然轻道。

「到了眼下,倾颜公主仍要逞口舌之利,这对殿下,并无好处啊。」紫衣人掀开若曦贴身衬衣,被映入眼中的一片雪肤烧红了眼。「『天家之玉』,果然如宝似玉,就连这肌肤,也是白玉无瑕啊。」紫衣人喃喃念到,正欲伸手解开肚兜系绳,忽然,房门被「吱呀──」一声推开。

「谁?!」紫衣人大怒。

「主上找你。」一个黑衣人面无表情的走了进来。若曦暗自庆幸。随即,一股淡淡的血腥之气传来,若曦不禁又心中一紧:他,就是那个被自己金钗所伤之人。

「找我?什麽事?」紫衣人不快,手仍在若曦身上来回轻抚。若曦强忍恶心,极力控制自己不要轻颤。「不知。」黑衣人只这麽两字,就站在门前,不前进也不离开,脸上,既不是冷酷也并非淡然,而是一片虚无,空洞的虚无。

若曦觉得是自己的错觉,刚刚,似乎那黑衣人眼里,有道光芒一闪而过,是怒气?

紫衣人拂袖起身,:「哼,无,这倒是便宜了你了。」说罢,却又转过身,奸笑着向着若曦:「不过,如珠如玉一般不可触及的倾颜公主,终究也是常人罢了,今日,便让无来看看,被药性所控的天家之玉,会露出何种风情吧。」

说罢,便哈哈大笑离去。

看着黑衣人──无,缓缓关上房门,走入房内,并褪下黑色外袍,若曦紧咬下唇,命令自己不可流泪。

「公主吃了雅煌?」虽是问句,但无的言语间依然没有起伏。「那你便解开本宫穴道。」若曦骄傲的回应,不愿露出一丝怯懦。

「我不需要动,只要等。」无慢条斯理的脱下中衣,仅剩贴身衣裤,抬腿上床,盘腿坐在若曦身旁。

「你!……嗯……」蓦地,一声娇吟从若曦口中溢出,小脸憋得越来越红。

「公主还是顺从为好,雅煌,只能通过交合来解。」无依旧不冷不热的开口,忽然,他伸手扣住若曦下巴,强行捏开,「公主莫要咬舌,就算自尽,敝门也多的是饥渴男儿。」

终於,眼泪控制不住的滚落。饥渴男儿?难道,就算是死,也逃不过被辱吗?

徵……救我……求你……快点……

17、徵……救我!(高H)

黑衣人──无,慢慢伸手,将若曦抱起,褪下层层宫装,仅剩贴身肚兜和褒裤。「只要本宫还有命在,定不会放过你。」若曦不再哭泣,紧紧盯住无。霎时间,皇室子孙的尊贵与傲气流露无遗。

无暗暗惊叹,这小公主,果然了得。

若曦忍住痛苦呻吟,极力压抑喘息,落尽无的耳中,在房内一片静寂下,显得分外轻若,但,若有似无的喘息,却显得格外情动,让人想撕开她最後的遮掩,深深冲进她的体内。

无无法控制的双手轻颤,挑下了床边的帐幔。

床上,黑发在枕边散落,几缕发丝似乎被额头汗水打湿,贴在了颊边,白皙的肤色已晕着绯红,双目紧蹙,微阖的眼眸在他探身之时倏然打开,闪过一道寒芒,随即,又再次陷入迷茫,并低颤的语声呢喃,轻声唤着:「徵……救我……」

无脸颊微紧,将身上的若曦搂到怀中,扯开怀中人儿的肚兜,一手向下探入若曦的双腿间。

「不要……」若曦想要推开身上男子,但却因周身要穴被制,无法行动。

无哑声低笑:「都忘了,殿下不能动呢。」说罢,便解开小人儿的穴道。

若曦伸手欲推开男人,却因体内一阵燥热,不由的抱住男人,在他身上来回磨蹭。「嗯哼……热……啊……」

「啧啧,殿下真是热情呐。」无猛然将手指插进蜜穴之中,「这麽多水,真是个水做的小人儿。」无将手指抽出,故意递至若曦面前。

「啊……你……」若曦羞愤不已,但很快,神智便被体内的骚动掩盖。「嗯……好痒……徵……徵……」若曦神智昏沈的呻吟,喊着心里一直心心念念的那个人。

无眼中精光一闪,忽地狠狠吮吸住小人儿精致的锁骨,红舌色情的来回舔舐。「真是淫荡的表情呐,小殿下痒吗?哪儿痒?」说着,手指再次插入蜜穴,但这次只是浅浅的进去一个指节,便抽出来,玩弄着两旁的花瓣。

小人儿紧贴着无精壮的身躯,双腿夹紧不断扭动。「痒……好痒……徵……给我,给我嘛……徵……」高涨的情欲得不到纾解,小人儿难受的哭出来。

无忽然抬头,将若曦重新放回床上,大大的拉开细白的双腿,「嘘……别哭,别哭。」无一边轻哄,一边褪下若曦的褒裤。「哪儿痒?嗯?指给我看。」

昏昏沈沈的小娇娃,怯怯的伸出手指,指着自己的下体,「徵……这里……」无看着一缩一合的小穴,眼中隐隐冒出火光。大手在白玉般的身体拂过,「哪儿?我看不见。」说着便握住若曦的手,「是这儿?还是这儿?」过分的将白嫩的指头强行摸上小穴中早已殷红,并沁腻在泛滥蜜汁中的小小红豆。

「呜啊……嗯……」小人儿无法自己的抵住小果儿,快速颤抖揉动。「嗯啊……哈……徵……舒服……」娇躯扭动,嘴里同时低喊着心爱男人的名字。「啊……徵……要你……」另外一只小手,胡乱挥动着。

无一把抓住半空中的小手,细细把玩,「柔若无骨……」眼中不明情绪快速闪动。「舒服了?别光顾着自己呀。」说着,便将小手按向胯下已然勃起的硬挺,「也该让我舒服了。」

若曦炽热的坚硬,情不自禁的隔着长裤,搓揉起来。「徵……徵……好空……」男人勾起一抹邪笑:「空?别急啊,好的还在後头呢。」说罢,伸手捏住刚刚被冷落的乳头,毫不留情的搓捏弹动。

「你看你,这麽硬了,还这麽软,这麽有弹性。」狠狠地挤压着雪白双乳,男人性致大发的抓握着,「啧啧啧,乳尖儿都肿了呐,这麽红,我来尝尝吧。」说完,俯下身,猛的含住颤动的顶端,大力吸吮拉长。

「嗯嗯……- 啊嗯……啊哈……」小人儿几近痉挛的扭动着,本在揉动花核的葱指,也失控的插入水穴,而握住男人欲望的手也蓦地收紧。

「嗯哼……」无松开嘴,闷哼了一声,扯开玉人儿的手指,猛地将粗指深埋进花穴,开始疯狂的抽插着,还不时的曲起手指旋转,时而轻扣敏感的内壁。

若曦下身更加频繁的抽搐,不断潺潺流出的蜜液顺着男子的手腕汇入床单中,混染着男人的粗喘,使得淫靡在甜蜜的喘息与呻吟声中无尽扩散着,扩散着。

小人儿哪儿受过这般对待?禁不住这麽猛烈的刺激,挣扎着开口求饶:「徵,不要……慢,慢点……不要……」

无喘着气坐直身,看着床上不断扭动抽搐的白玉娇躯,缓缓的褪下长裤,手,在褪下贴身内衣时,不觉顿了一顿,但还是脱了个精光。

18、雅煌?!失身!!(高H)

小人儿半晌没有感觉到男人的体温,再次难耐的扭动起来。「徵……徵……」

无勾唇:「小殿下倒是忠心呐。」说着,蓦地将若曦头上所有钗环全部解下,挑出其中一只孔雀翎做的簪子。「嗯哪……我要……」小人儿急躁的扭动,想贴上精壮的男体。

「来,让我看看……呵呵……好乖……腿再开大点……」男人一边诱惑小人儿大张双腿,一边一手抚弄着花穴的两片花瓣。

「啊……」娇娃儿难耐的张腿,无声的邀请着男人。

「真顽皮啊,你看你,水都满出来了。」话间,无将头埋入小人儿股间,薄唇大张全面包裹住整个花阴,舔吮吸扯,那样的贪婪饥渴,专注投入。若曦感到整个幽穴瞬间骚热,潺潺的湿意沸腾。而男人故意发出淫靡的啧啧声,舌尖大力的向内挺刺。忽然,薄唇离开了蜜穴,换上修长的手指用力弹动隐藏在密林里的小红豆,顿时,蚀骨销魂的酥麻像电流般传遍若曦全身。

「啊嗯……唔……啊嗯……丢了,要丢了」小娇娃激越的吟叫着。幽穴剧烈的抽搐伴随着大量的淫汁喷薄而出,很快,便浸满男人的整个手掌。

男人一愣,随即笑了开来。取过刚刚挑出的簪子,用簪头的孔雀翎轻轻的在仍颤抖着一张一合的小穴上来回扫动。很快,横流的淫水便沾满了孔雀翎,将暗金色的羽毛湿成一缕一缕。

「好麻……好痒……啊啊……重点……」娇嫩滑腻的水穴再次吐出潺潺春水,男人忽然加大力气,将簪子蛮横的横冲直撞,来回扫动,甚至过分的伸进了蜜穴当中。

「嗯嗯……好舒服……徵……还要……还要……快点,啊啊啊啊!!」若曦小身子蓦地再次紧绷,脚趾头紧紧蜷缩,纤腰猛的往上挺去。「哦嗯……徵,徵……徵,饶,饶了……曦儿……啊……慢点……慢点……啊啊啊啊……徵……」一波高过一波的酥麻,让小人儿努力的收臀缩阴,幽穴试图锁住不停大力贯穿着的凶器,大声的呻吟,诉求连连。终於忍不住,再次泄了出来。

无扯唇一笑,却因强忍欲望,略显狰狞。他直起身,意犹未尽的将满是淫水的手送到嘴边轻轻一舔,便猛的倾身,压在若曦身上,身下硕大炽热的坚硬肉棒一举挺入,让小人儿仍在高潮余韵中抽出的小穴再度死死绞紧。

「嗯……放松……」男人毫不怜香惜玉的扇了白嫩翘臀一掌。「啊——」小人儿一声媚吟,扭动着腰身,试图缓解磨人心智的瘙痒与酥麻。

男人觉得还是不够,无情的抓过小手,按在高挺白嫩的胸脯上,「自己摸!」

颤抖着一双小手,玉人儿掐住自己硬挺的乳尖儿,死命搓揉。

「对……大力点……嗯……捏捏奶头……喔……棒极了……」男人双眼赤红,猛然间加快速度,大幅度的抽插起来,若曦瞬间瘫软,舒服的仿佛已经飞上了天。「啊……好舒服……徵……快点……」娇啼着扭动。

「呵……夹紧……嗯哪……若曦……舒服吗……」男人更加用力,每每将肉棒插入子宫口在轻轻旋转才抽出,大手更是用力压住小人儿的左右腿根,带着刺痛的酥麻,让小人儿无处可逃,只能硬生生的承受。

「啊啊啊……啊……」若曦在高潮中尖声叫着,无可抑制的抽搐着,穴内喷泄的蜜汁浇灌那依旧硬挺的肉棒,感受到了它不由自主的剧烈跳动。随着猛烈的进出,被带出的春水慢慢溅成白色的细小泡沫,沾满两人的交合处。

「嗯啊……给我……徵……给我……」小人儿搂住男人的颈脖,贴住健壮的胸膛,摩挲扭动。

「呵呵,若曦高潮的样子真的很美啊。」男人狠狠顶入,打在娇人儿的腿根上,啪啪作响,红成一片。「真美啊……让人想……嗯……狠狠的蹂躏你……啊……把你玩坏……」男人边说,边飞速挺动下身,在娇人儿的水穴中穿插着,淫乱的骚水在紫红色肉棒的捣动下,四处飞溅,躁动的小穴紧紧收缩,绞动着体内肆虐的硬杵。

「啊啊!」男人一阵低吼,劲臀收缩,一股股热流有力的射入若曦花穴深处,让小人儿再次挺腰抖动。

「啊……徵……去了,去了……」高声尖叫着,若曦狠狠的一口咬在男人肩上,随即,昏了过去。

但是,一个模糊的念头忽然闪过,似乎,有什麽东西,忘了。

徵!你在哪儿?!

19、心碎,神殇(虐)

若曦缓缓睁眼,只见未关紧的窗户被晚风吹开。晚风?自己的生日宴会就是在晚上举行的……忽然,之前的记忆回到脑中,自己被劫,被下药,在那个叫无的男人的身下呻吟,甚至,紧紧抱住他……求欢……

泪水,顺着眼角流下。无人的夜色中,银白的月光洒落在披挂着银装的树上,也在她的发上晕出了清冷的光芒。慢慢的,把自己抱紧,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背,无声的哭泣。

楚若曦……你是倾颜公主……天家之玉……不许哭……

坚强的少女不愿在敌人的牢笼里流露出任何脆弱,所以,她要趁着无人之时,把自己的屈辱和痛苦伪装起来,包裹起来,不能让任何人发现,不能……让自己,成了徵的……弱点……

可是,谁又能来保护她?

「告诉我,如何,才能……遗忘……」

是错觉吗?仿佛,她又回到了那个母妃去世的夜晚,惊惶,别扭,倔强,伤心,不愿任何宫人侍女接近她,却在内心里期待着,有人可以伸出温暖的双手抱紧她。

那时,有父皇搂着她,告诉她「别怕」;

那时,有徵抱着她,让她放声哭泣;

现在谁能抱紧她,守护她,告诉她「别怕」?

虽然,她已经成为东越的荣耀;

虽然,她已经有了挚爱的男人;

虽然,她还活着……

但是,悄无声息飘落的雪花,隐隐作痛的下体,还有锦被中不着寸缕的身子,却如同肆虐的鬼魅般的提醒她,那个失去一切的夜晚,那个……让她再也无法无瑕的守护着的男人……

没有人知道,在这个外表骄傲坚强的少女心中,其实早已伤痕累累,千疮百孔;

没有人知道,这个亲手斩了自己兄姐的少女,在内心深处,是多麽的企求亲情,与温暖;

也没有人知道,其实,她在给自己的皇兄下药的那一刻,紧张的指印,已经深深刻在了手心,为的,只是渴求一份卑微的爱。

发如寒潭,眉似清羽,唇边永远挂着温柔的笑,美好得仿佛是世间万物的凝华……

温润如玉,天家之玉,便是如此得名。

世上浊流暗涌,十五年的阅历,十五年的沧桑;十五年看尽宫中勾心斗角,也慢慢沾染了满手鲜血。为的,只是守住一个「家」,守住一份「爱」。

谁会想到,她惊世绝艳的谋略,会用来守护一份无望的亲情?

谁会想到,她笔落风雨的手指,会用来亲手斩下兄姐的头颅?

谁会想到,她尊贵骄傲的身影,会用来回报世间难容的相思?

谁能想到,以「天家之玉」名满沧浪的倾颜公主,曾经,也单纯的,小心的,渴望过祈求过?

「徵……徵……徵……」少女在心中拼命哭泣,绝望的无声的喊着爱人的名字。

斜月西沈,泪水也慢慢风干。

倾颜公主楚若曦,坐起身,缓缓穿上昨日散落一地的宫装。

她明白,身为皇室子女,她没有懦弱的权利,也没有哭泣的权利。

她,有的,只有无尽的复仇,与毁灭。

微弱的月光终於消逝。

黑暗中,寂静无声流淌。

只剩下心跳还清晰可辨。

若曦插上最後一只发簪,轻轻扬声:「来人。」

她知道,门外,一定有人守着。

只是,没想到,进来的,正是黑衣人。

黑衣人,无。

那个,夺去自己贞操的,

男人。

20、啼血(虐)

无走进房间,强行抬起若曦的下巴,盯着她,细细审视。「你,哭了?」似乎不确定眼前红肿的双眼,无迟疑的问道。

若曦轻轻转过头去,「我记得昨天,我,伤了你。」低头把玩着手里的木梳。「抬头看着我说话就那麽可怕麽?」无不满的再次抬起若曦的脸。

「不可怕,无关紧要之人,何须见面。」若曦垂下眼淡然。

「无关紧要?」无闻言莫名发怒,「昨天,小殿下可是求我求的紧呐。」忽而话题一转,无邪肆的轻抚手下细滑肌肤。

「而且,昨日小殿下的热情,真……真真叫无难忘呢。」若曦依旧不为所动。「不过,如果无告诉小殿下,其实昨日焱帝陛下,就在左近呢?」

「什麽?!!」若曦猛然抬头,眼中充满难以置信。「徵……」

无轻笑着,「是啊,不知道日後小殿下见到您的『徵』,该如何解释呢?」

若曦眼中流光万千,变幻莫测,慢慢的,血色褪尽,精致的脸上一片惨白。一向灵动的大眼儿,也渐渐木然。

徵……为什麽?为什麽近在咫尺,你却不来救我?难道,我们的兄妹身份,真的让你退缩了?为什麽?你不……救我……

曦儿,若是给我,你我,就真的没有退路了……

殿下真是热情呐

曦儿,我的宝贝……

从今而後,你只能是我的

你的痛,也只能是我能给予

小殿下倒是忠心

曦儿……我的宝贝……为我忍忍……

曦儿……我的曦儿……我的爱……以後,我再也不会放开你……

昨天,小殿下可是求我求的紧呐

曦儿……我的曦儿……

其实昨日焱帝陛下,就在左近呢

曦儿,若我真的要寻点热闹,给曦儿找点乐子的话……

楚漠徵的声音,无的声音,在若曦的脑海中来来去去。为什麽?你说过不放开我,为什麽不救我?不是只是一出戏吗?为什麽要让我面对这一切?

徵……你可知道,我爱你,爱的很久了,从记事的第一天起,我就爱上了你。

我知道,自己没有绝世的武功,没有温柔的抚慰,也没有善良的心。

我只能,用公主这个高贵的身份,用妹妹这斩不断的血缘,羁绊着你。

我只能,在你为国事忧心的时候,在大皇兄叛乱的时候,在皇长姐谋反的时候,为你挡去尽可能的危险。

真的,我只能做出这些,也只做得起这些。

所以,当你对我说,你不会再放手,当你占有我的那一刻

我就发誓,要终我一生,守护你。

可知道,我看到你的笑脸时有多幸福?

可知道,我偎依在你的胸前时有多快乐?

可知道,我,有多,爱你?

徵……徵……徵……

蓦地,若曦闭上眼,身子直接倒下去。

既然要守护的那个人,已经不在乎自己了,那,就别再出现在他面前吧

这,是自己能为他做的,最後一件事……

带着微笑,若曦沈入黑暗

但她不知道,在她倒下去时,无脸上惊惶的神色

她没看到,无撕下脸上的人皮面具,露出她一直心心念念的那个人的脸

她没感觉到,徵,紧紧抱住她,流下热烫的泪

她也没有听到,徵,抱着她,害怕的怒吼「曦儿──」

徵,请一定要好好的,请找一位善良的妻子

代替我,来守护你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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